他是我的父亲,身体很强壮,我认为这是他常年经常锻炼的结果。
(资料图片)
他对我很严格,他不忙的时候,就叮嘱我必须努力一点,我有时候对他真的是“无感觉”,为什么总是那么严格。我始终没有问出来。我们的关系是缺一根导火线就会引爆的,被炸毁的是我们最脆弱的心脏。
那天,我照往常的习惯,在那条人满为患的大街上走着。我喜欢看大到无边际又湛蓝的天空,也喜欢看一只只鸟在天空飞翔,无拘无束。当被压得喘不过气时,那片天留给心灵一席之地,选择归宿在苍穹之上是明智之举,夜幕到来,也能观望到那颗已经在几十光年之外被粉碎却仍闪耀的星辰。
把我从幻想揪出来的是一声惊叫,快把我耳朵震聋了。人类惊慌失措地从某个集中点逃向四周围。他们在和时间赛跑,和生命赛跑,留下来的就得死,是这样的。
我看见那些丑陋的人形怪物咬住人类的胳膊,手肘,甚至是腿和脖子。女人在惊叫中被感染,有几个胆大的男人拿起杆子、灭火器等器物往下砸然后被注意到的怪物扑倒,其他的人拼命地往后撤离。
空气弥漫着腐烂的味道,血的腥味充斥着鼻腔,让我本能想呕吐。没有多余的时间让我反应,张着血盆大口向人类索命的到底是?远离危险是人类不,所有生物的第一反应。
那只面部腐烂还有蛆虫在上面从肉里掉出来或者钻进去,整个眼球凹陷,拄着拐杖,头发都掉光,四肢不正常地扭动,竟也抬手就是往前一抓。
被抓到的人伤口怎么也止不住流血,脸也开始萎缩,骨头穿出肉的表层面,双膝跪在地上,双手挤压腹部,惨叫起来。
我被吓愣了,脚不听我的命令,渐渐模糊的视线只看见它拖拽着自己的脚在地上蹭出长而浅的血痕朝我靠近。放弃思考了,或许“死”了,也挺好。
温热的暖流从我眼角坠落打湿衣领,我选择闭上双眼等死。“希望他能原谅我不辞而别”。
一道身影把我拽着连连后退,他第一句话就是吼我:“你不要命了”?
“是啊,那又怎样?”我几乎气声回应着他救我的举动。我不明白为什么救我,不危险吗???而他则是一股脑地拉着我离开这都是尸体和吃着尸体的怪物的密集地。
他很强壮,所以带着一个不想跑的累赘跑也不费劲,仍然冲得很快,只是我有多久没看见他这样气得眼睛起雾不再哄我。
他把我塞到一个钢筋铁壁筑成的大建筑,那道大门要关了,他身旁的人跟他说着什么,我知道他不打算和我一起躲起来。锁链咔吱咔吱作响把门自上而下缓缓就要关下。
里面全是逃生出来的人,里面没有被咬伤或者抓伤的人类,一旦有外伤就只有几十秒的反应来暴毙或者被感染,而这里离那个地方远得不行,人们都是接到通知而撤离。
而他在门的另外一边...“你快进来”,我怯懦的心跳声宛若在我耳边响起,就算知道他不会留下,我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出声了。
他听见我的声音,顿了顿,转过来,扬了扬嘴角,“我很快就回来”...门关上了,把我和他彻底隔开。
"走吧,去那里之后再回来”。
“也许...没办法回来...”,我握了握手里的枪,这份重量这时候竟然那么沉重。警棍在我腰间彼此碰撞,呼哧的急促声、呐喊声也回到耳边。
“必须要进去这栋大楼才行,你先走,我垫后”,袁清指一栋高楼,示意自己去清理后面的怪物说道, “不,你跟上吧,这样快一点,身后就不用管了,会有援军的,我刚刚呼叫过”。
我们踏入这栋楼中,进了电梯,至少可以休息一下,我们不是铁做的身躯,没办法不会不感到疲劳。电梯里有个废弃的箱子里,有个暗格,就像之前赶来赴死的人留了一手,希望能够让别的救世主老处理楼内的麻烦。“你会组装吗?”袁清拿了那些被拆掉的部件。
“这是?”我疑惑着出声。“我试试…”,冷汗从我额头滴落,快要组装成的时候,电梯的灯忽然闪了起来了,电梯在摇动。“快了快了,快好了”,可恶,不能半途废掉,不然后患无穷。
组装成了,这是一把辐射枪,如果组装的时候不小心磕碰到或者打碎管里面的液体,无疑我们两个都得死在这了。
我们清了清弹夹,试试枪是不是卡壳。出去电梯之后才是硬仗,如果没有解药,大家都得死,不论是躲在壁垒,还是在等应援的人。
我和袁清紧张地走向末道,心理祈祷着。可没想到等来的竟然不是留下的一片希望,而是绝望。
终究是愿望落了空。我们两个人相视一笑。其实袁清早就知道了,这个世界我们已经无处可去了,根本就没有援兵。所以跟上我的脚步,只不过想和我一起死罢了。
拐角处,冲出来一血淋淋只顾着吼叫的怪物。
“抱歉,再见”
他疼地无声回应我,而我看着他的尸体。
血液溅满了整个墙壁。
而壁垒那边,变异了的怪物,不是持着巨斧,就是建筑残骸,攻破了大门,那里的人们也只剩下惊叫!像是乖乖等在笼中的猎物,被血洗。
天空也下起了大雨,仿佛要重新洗涤这片大地。
我喘着大气仰躺在一块破石头上,任由雨水打湿了脸庞。
——“再见,父亲”。
我能感觉到血液的流失,和自己逐渐发冷的体温,意识也若有若无,已经是被怪物所啃噬的半条腿和手臂的伤口也不痛了。沉重的双眸压了下来,我盯着天空不到一会,才发现——“这片天空如此阴暗了”
闭上了双眼,没有一片生机,心跳停止了,呼吸停止了,血液也流干了,眼泪...也流干了。
人们在心中祈求希望该存在,想紧紧握牢的不仅仅是只是一瞬间,更希望这是永恒。可风卷走残云,天亮了,月夜的凄楚还残留着余韵。
(源于一场梦,就想写下来了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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