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众汇富:一江春水向东流,谁立潮头?
三百年前,雍正在位,铁腕反腐,六亲不认,一时朝野纷议,坊间流传篡旨夺嫡,文人杜撰吕留良之女吕四娘飘然入宫飞剑取其首级。今天,史家公论,雍正平定罗卜藏丹津判乱,推行改革,始设军机处、改土归流、火耗归公,是康雍乾盛世中承前启后的一代明王,居功至伟。《雍正王朝》电视剧的热映算是还了他一个清白,毕竟千秋功过自在人心。不为多数人知的是,雍正是一位修证极高,明心见性的禅宗大家,其修订、判改、阐述的佛法论作达上百万字,曾得到章嘉呼图克图的教授与印证,于其门下开悟的僧才不在少数,后代丛林中的跑香制度即出自他手,以他的亲王宫殿改制的雍和宫至今仍是京城香火最最鼎盛的所在。和众汇富认为抛开意识形态不论,雍正堪称集人王与法王于一身,实在是了不起的人物。
五百年前朱元璋的后人——宪宗朱见深、孝宗朱祐樘、武宗朱厚照、世宗朱厚熜,两根废柴,一个孝子,一个人精,按理讲,就这几位爷足以把朱重八老先生拼了命打下的江山给玩折了,历史很吊诡,偏偏出了个世不两出的人物——王阳明,生生让大明江山还阳了。关于阳明先生的书,遍地都是,已经蔚成风潮,和众汇富就不多说了,总之一句话,这老先生:少年天才,青年多舛,壮年悟道讲学,中晚年领军平乱,用一生知行建立《心学》,成为一代宗师,立功、立德、立言三不朽。若论阳明先生干得事就两件:一是不计回报地以天下苍生计为朱家王朝擦屁股,二是以自己之实证言传身教广开教化,影响了千千万万的士子。以其一生所学所讲,堪称一代法王;以其一生所建功勋,堪称无冕之人王。
古训:五百年必有王者兴。
现实:华夏已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一系列改革和宏阔图景徐徐展开的同时,内外矛盾重重,各种命题纷陈,人声鼎沸,莫衷一是。
和众汇富说,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我沧海一粟,处此时此间,是进也,是守也,是退也?有人讲,一部伟大的艺术作品要体现并处理好主人公与自己、与别人、与环境之间的复杂而又深刻矛盾。人生就是一部艺术作品,主人公就是我们自己。
人类社会发展到今天,中国的全球化就是全球的中国化,思考中国的问题,不站在全球的角度是看不清的也是无解的。让我们把时空拉开来思考一些看似与我们手头忙活的事情不太相关的一些话题。
二战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人为的灾难,不少人现在看《辛德勒名单》还是会泪流满面,身为同类,何苦如此苦苦相煎?就连妇女和儿童都不放过,我们会问:人类起码的良知在哪里?我们国家亲历其中,几千万热血男儿以身殉国,我读《还我河山》,去参观腾冲抗战纪念馆,情难自已,心中为烈士们长跪不起,悲泪长流。
物极必反,二战促动全球的政治精英思考一个命题:这个地球应该有一个规则,让所有的国度和人们进入一种相对有序的状态,避免大范围的战乱。当然,这样的一件大事,理应由二战最大的贡献国——美国来主导,于是相继诞生了联合国(UN主要负责政治、军事、外交、文化、环保等),世界银行(WB)、世界货币基金组织(IMF)、世界贸易组织(WTO),这三大组织主持全球的货币、金融与贸易一体化。二战后全球的顶层治理结构就这样诞生了。和众汇富客观地讲,这个结构对全球的和平稳定和发展做出了不可替代的巨大贡献,美国作为这个结构的主要发起者和维护者,自有其分,也有其功。
这个结构在过往的七十多年间曾经遭受过冷战、美元危机等一系列冲击,每次都化险为夷,勉为支撑。很遗憾,这个结构走到今天已经势入穷途,难以维系了。我们看到,美国经常不顾联合国的相关决议而一意孤行,也看到越来越多的国家在挑战美国的主导权,而中国更是在联合国旗帜鲜明的提出:重构全球治理规则!“一带一路”其实是中国为全球经济难题开出的一个治疗方案,当然会利己,天然也利人。与此相匹配的“亚投行”应该是解决对应的货币、金融问题。
当顶层治理结构发生调整时,整个秩序是紊乱的,是最有势力的“玩家”在相互搏弈和苟且,对应的下层主体一定是动荡的。所以,我们看到,全球各大经济体都在做内部调整:美国开始抵触开放的贸易体系,努力引导制造业回归;英国脱欧,一副呆在欧盟吃了大亏的样子;日本搞安倍经济学,努力刺激CPI;中国着手调整产业结构、整顿金融秩序、推动供给侧改革,甚至开始扛起全球开放贸易的大旗。
这样的调整周期要多长?谁也没法精确判断,依常识推断没个五年肯定不行,甚至会拉长到十年。一个公司做变革都要二、三年才可能见效,更何况关联全球的庞大的经济体呢?美国搞制造业回归到现在,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制造业委员会就解散了,甚嚣尘上的美元加息也是欲加还休;当整个社会高福利已成为习惯,期待欧盟走出困境是不现实的,货币与财政两张皮更是死结;我刚去日本走了一圈,环境和秩序还是那样好,尤其是农村,好得不像话,但是,就是没欲望,当一国的男人需要AV来刺激挺拔的时候,是很可怕的事情,和众汇富听说现在的日本年轻人不太愿意生养,不见得是空穴来风;中国呢?快速发展了三十五年,积累的问题当然不少,货币超发、房地产、地方债、汇率、金融监管等等,没有一个是小问题。“治大国如烹小鲜”,火太急太猛了就焦糊了,得文火慢炖。